“老太太怎么了?”
“不清楚,医生还没出来,”
“怎么我们出去一会儿老太太就不行了,是不是你进去气老太太了?”
薄廉看了眼她们,眼神又恢复了清澈愚蠢:“二伯母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气过老太太?”
“你。。。。。。。。。。。。。”
“好了,你二伯母就是心里担心老太太,没别的意思,”身旁人扯了一下他,交谈声才结束。
薄廉悠悠收回目光。
“老太太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照顾的人都注意点。”
医生望着门口的三人说得语重心长。
“受刺激?薄廉,你还说不是你。”
“是不是我,老太太醒来不就知道了?还是说,二伯母觉得老太太醒不过来,一口咬定是我?”
“你。。。。。。。。。。。。”
她还想说什么,身边的人拉了拉她:“干嘛你这是,跟人家计较什么?人家好不容易当个闲散人,你非得逼人家跟你反目成仇?”
薄廉越是吊儿郎当,他们就应该越高兴,他越是闲散就证明对他们越没有威胁,兔子急了还咬人,到时候把老实人逼急了,对他们没有好处。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没脑子,什么都不干,回头在网上炫个富,拉个仇恨,就能将战火引到薄家。
到时候,烧的就是他们这些已经有所成就的长辈。
。。。。。。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过来看看戏,”
徐姜停下手中的工作,指尖落在键盘上望着她:“什么戏?不让我看?”
“我们之间的姑嫂关系已经这么薄弱不堪了吗?”
华浓拉了把椅子坐下去,望着她:“什么戏都看?不要命了?”
“几点下班?逛街去。”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