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干净,声音也干净,和昨天晚上重金属风格的他像两个人。
"那几个流氓为什么打你"秦昭里问完又觉得有点多管闲事,"不方便也可以不说。"
她搁病床上平躺着,精神不佳,眼皮半合着,可即便这样,也盖不住她眼里久经商场的从容与气度。
"昨天晚上,"他没有解释缘由,礼貌诚恳地道谢,"谢谢。"
秦昭里也不追根问底,目光落在他手上。
"是鸡汤。"他说,"我妹妹炖的。"
挺乖挺阳光的,怎么就招惹上了流氓
闲事不多管,秦昭里打住好奇心:"我还不能进食。"
他拎着保温汤壶的手都不自在了,眼皮垂下来,睫毛比很多女孩子的都长,像把小刷子。
看他窘迫不安,一向没什么善心的秦昭里有点于心不忍了,动了动手指:"放那吧。"
他把保温汤壶放到桌上,又小心翼翼地放下一块不算新但洗得很干净的白色手帕,手帕里包着一条铜色的手链。
那条链子是秦昭里的,应该是掉在了救护车上被他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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