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还没抽出来,徐檀兮站在门口:"你坐这儿干嘛"
他坐在玄关的台阶上:"等你。"
徐檀兮把门关上,钥匙放在柜子上,她走过去,朝他伸手:"地上这么凉,怎么也不拿东西垫一下。"
她哭过了,眼睛很红。
戎黎拉
;戎黎拉住她的手,站起来,抱住她:"对不起。"
"对不起杳杳。"
晚上,光光出来了,第二天,醒来的是棠光。
之后的一周,棠光和光光出来得很频繁,徐檀兮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短,她也睡不着,醒着的时候总是黏着戎黎,吵着要与他行房。
戎黎每天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效果不是很明显,但至少黄文珊有办法让她睡着。
"情况不太好。"徐檀兮在旁边休息室里睡觉,虽然隔音好,黄文珊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声音压低了,"徐小姐的人格意识在变弱。"
再这样下去,主人格可能会彻底消失。
"我刚刚和她聊了一会儿,像‘我不好’、‘我的错’、‘不应该这样’,这一类的负面句式出现了很多次。"黄文珊说,"这是她在自我厌弃,有抑郁症的倾向。"
戎黎坐在对面:"我该怎么做"
"得把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