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养好,待人礼貌,很少这样寸步不让:"外公,不是我要给她定罪,是法律要给她判刑。"
温鸿不以为然,强势惯了,语气里自有一股势在必得:"只要你不追究,我自然有办法让法律判不了刑。"
帝都温家有权有势,温鸿一辈子端坐在金字塔顶端,眼见的自然都是蝼蚁
是蝼蚁。
戎黎在徐檀兮开口之前,先捂住了她的耳朵,因为他要说很不君子、很不磊落的话:"你有办法让法律判不了刑,我也有办法让她把牢底坐穿。"
温鸿终于正眼看这个长相出色的年轻人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等气场,绝非凡人。
戎黎答:"徐檀兮的丈夫。"
谈不妥,他这张老脸的面子没人卖。温鸿把茶杯摔在桌上,茶水洒了,他拄着拐杖站起来:"檀兮,你好自为之。"
谈话不欢而散,温鸿走了。
懂礼貌的徐檀兮没有去送长辈出门,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先生。"
戎黎松手:"嗯。"
她心情倒比温鸿来之前还要好一些了:"你捂住了我也听得到。"
戎黎是有办法让温照芳把牢底坐穿,但同样也有顾忌:"如果你想收手——"
毕竟有血缘在。
"我不想收手。"她说,"我其实没有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