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置可否。
他也不勉强她,起身,把床头柜下面的记事本拿过来,放在茶几上。
"七年前,我在南城见过你,回来之后大病了一场,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棠光拿起记事本,打开。
他把在西丘的事、天光的事全部记了下来,以戎黎的视角、用天光上的文字。
棠光只翻了几页便放下了记事本:"既然你是戎黎,七年前为什么要绑架我"
"戎六同你说的说我绑架了你"他将杯子放下,重新添茶,"那他可有证据"
没有。
要是有证据,早送他吃牢饭去了。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棠光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目光无神,瞳孔的颜色比常人要浅上许多。
"被诛神业火灼的,虽然你将眼睛给了我,可还是落下了旧疾。"
戎黎的眼睛到了暗处就看不清东西,也是因为旧疾吗
"那我的眼睛呢"棠光又问,"我的眼睛是谁的"
沈清越手里的茶杯轻微晃动了一下,一滴茶水洒出来,他放下杯子,抽了张纸擦掉指尖的茶渍:"是玄肆的,你眼眶里装的是他的慧眼。"
棠光听完,突然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