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忠于国家,把人民放在首要位置。
她父亲身居要职,她能走捷径却不知变通。
追求她的时候,这些都是优点,现在撕破脸了,全变成了不能忍受。爱的时候就是朱砂痣,不爱的时候全成了蚊子血。
冯逸怀最不能忍受的是:"我们交往了两年,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是个正常男人,不正常的是你。"
看热闹的路人把目光投向张北北,似乎想探究探究她哪里"不正常"。
"冯逸怀!"
张北北回头,看见了人群里面的谢芳华。
他拨开人群,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个酒瓶子,对准冯逸怀的脑袋,一瓶子抡下去。
冯逸怀被打懵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摸摸后脑勺,一手的血,他顿时眼晕,看人都不清楚:"谢芳华"
谢芳华是他的学生,曾经的得意门生。
此时他握着个沾了血的酒瓶子,野蛮凶狠得像只刚出笼的兽:"你再骂她试试。"
"你,"冯逸怀指了指谢芳华,又指了指张北北,"你们——"
谢芳华拎起酒瓶子就要砸。
张北北出声制止:"够了。"
四周很多人在拿手机拍,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