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温时遇很诧异。
温时遇问了她一样的问题:"你和他领证了"
她颔首。
温时遇站在门口前,外面的灯光和烟花给他周身镀了一层金边,这样温柔朦胧的光影都柔和不了他眼睛里的清冷,深邃的眸像干净但刺骨的冰凌:"戎黎,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先转身出去。
戎黎只迟疑了几秒,跟上。
徐檀兮喊了声舅舅,追上去:"是我提议的,你不要责备他。"
她知道,温时遇他生气了,他很少很少生气的。
他回头,目光比夜色寂寥:"杳杳你在屋里,不要出来。"
徐檀兮没有跟着出去。
温时遇和戎黎往僻静的巷子深处去
深处去了,那一处光照不进去,天上的烟花一朵一朵,深巷忽明忽暗。
君子温生,温润如玉。
这块玉,这会儿冰凉冰凉的,眉梢的风度和清雅都被隐忍的怒气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