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扒光,冷水开到最大,对着冲。
深秋的天了,早晚寒凉。
冷水柱子冲下来就跟冰刀似的,刮得人皮肉生疼。
杨梓俊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很快就嗷嗷叫着求饶了。
"我说!我说!"
保镖给他丢了条浴巾,他颤颤巍巍地围好自己,哆哆嗦嗦地走出来。
"她前几天……晚上,借了路人的手机打给我,叫我给她送点钱,我说我没钱,她骂了我一顿,把电话挂了。"
"后来……第二天一早,她又用了个陌生号打给我,说有个发财的路子,问我干不干……"
"我心想,真能发财她肯定自己偷摸去了,哪里会来叫我,我就拒绝了。"
"可她说是真的,说想办法把你跟杨千语的孩子偷出来,肯定能换一大笔钱!"
"我一听,心想这不是绑架吗就算真换到钱了,我也没命花啊!我还是没答应……"
"她游说我好久,我跟她打听……问她在哪儿,她说在一朋友家,又说现在不能露面,说你们在找她……"
"后来我假意答应,她就说……叫我等消息,等安排好,会再通知我。"
"可是挂了电话,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我可不想坐牢去……可我实在穷,就想了个主意,拿我姐的消息去找杨千语,想着弄点钱花花……"
"可谁知,杨千语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软柿子了……她一毛不拔,见死不救!"
杨梓俊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地说着,说到最后,还委屈上了,眼眶红红不知是不是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