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月微微蹙眉,最终,她合眼长叹一声,道:“那便试试吧,想那林霜儿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让夜儿在男女之事上彻底开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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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出了侯府就马不停蹄地去了云霄阁。
云霄阁二楼,采光最好的雅间,白誉堂已经备好了酒菜。
见夜北承推门进来,白誉堂忙迎了上去。
“夜兄叫我好等。”
夜北承照常掀袍落座在他对面,道:“今日有事耽搁了一会。”
白誉堂站起身,给夜北承面前的酒杯里斟了酒,道:“查出那晚刺杀你的人了吗?”
夜北承端起酒杯,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方才冷着声道:“拓跋瑾!”
白誉堂挑了挑眉,仿佛答案已在预料之中:“大皇子?”
当初夜北承一怒之下杀了吴德海,还将他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不仅翻出众多旧案,还重创了大皇子。
打狗还要看主人,夜北承打死了他的狗,他自然得急。
这脸一旦撕破,只会愈演愈烈,就算夜北承想独善其身,也由不得他了。
白誉堂道:“你拔了他的牙,他便恨不得要你的命!不过,他倒是小看你了,仅凭那几个不入流的杀手,岂能伤你分毫。”
夜北承握住酒杯的手倏然收紧,眼神骤然冷冽:“他还没那个能耐!可他伤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