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见他们两个在我面前搂抱在一起,我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不管是像霍夫人说的他们是亲情割舍不开的兄妹,还是他们两个之间别有隐情,我都不在意了。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面前的这一对男女身上,挺好看的。
真的。
我低下头,指甲掐入掌心,不疼。。。。。。
我平静地道,"霍聿珩,你出来,我们谈谈。"
我说完话,率先出了病房。
我在医院走廊尽头处的长椅上坐着等他,等了差不多将近五分钟他才姗姗来迟。
可能是在安抚曲云烟吧。
他出来后,在病房门边定住脚左右看了看,在看见我后才抬步向我走来。
他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我,姿态高傲的像看着一只凄惨的落水狗。
刚结婚时,我和他关系还算温和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谈判的时候,永远不要着急,要把节奏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他说你就慢慢走,让别人听着你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是一种折磨,慢慢的心智都能跟着崩溃掉。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因为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他站在我面前,我觉得压迫。
我把手伸在他的面前,他挑挑眉,勾唇嘲笑,"霍太太,做什么"
他此时此刻的阴沉面容,让我怎么都无法把前天晚上那个在路灯下温柔对我说,"心心,得麻烦你带我回家了。"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我尴尬地收回手,自己站了起来。
如果他低头看看,就能看见我大拇指新长出来的指甲有多么丑陋。
我们接触过那么多次,也在一起亲密过很多次,他从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深吸口气,克制住压抑的思绪问他,"霍聿珩,我能看看你的手机吗"
男人闻言很是意外,冷峻的表情上带着淡淡的不屑,"安心,你有话直说。"
我点头,"曲云烟说你准备拿我的裸照威胁我,我想看看你的手机里,是不是有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