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没办法,桑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桑羡的。
言礼,我知道,你还没放下……”“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
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岑言礼打断。
岑峰看着岑言礼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岑言礼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每当他想起桑羡,每当他对桑羡心软几分时……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桑羡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