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嫣,你胡说八道什么!!"
齐东锵脸色铁青,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女儿会主动承认此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
齐嫣骨头有多硬,齐东锵是知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那种。
这件事如果传播出去,对于瑞君堂来说是致命的,齐嫣很清楚这里面的致命关系。
怎么可能说出来,而且也有衙役告诉过齐嫣,只要等柳晋走了,曹秉就会将她放出来,没有理由寻死啊。
看齐嫣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了酷刑的样子。
齐嫣此时很兴奋,整个人都嗨到了极点,开始撕成身上的衣服,众人顿时都翘首以盼。
他们不介意看点意外的风光。
衙役们也没阻止,他们也想看。
齐嫣一边撕,一边笑"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你让我做的,说只要陷害了梁景德,封了华寿堂,瑞君堂就能成为永平县最大的药房。"
"哈哈哈,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啊!"
撕拉——!
衣服碎裂的声音传来,众人都心里一喜,终于撕破了,他们心里都着急,恨不得亲自上去替齐嫣撕。
只不过只是外面的衣服撕破了,里面还穿有衣服,众人颇为失望。
齐东锵气得不轻,哆哆嗦嗦端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喝一口压压惊,心里想着这个女儿不能要了,这已经疯了。
殊不知他喝的茶水就在刚才已经被赵灵武弹入一颗入水即溶的吐真剂。
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齐嫣身上,以赵灵武的修为很容易就做到这一点,全场没有任何一人发现。
此刻齐东锵将茶喝了,深吸一口气,看向高台上的柳晋三人。
沉声道:"三位大人,小女在牢中受了刺激,这是被逼疯了啊,她说的都是疯言疯语,否则她怎么会撕成自己的衣服,这就是发疯的表现。"
曹秉点头道:"不错,疯子的话自然不能当真。"
也就在这时,徐宁又开口了,"齐东锵,你陷害梁景德这事,县衙中三位大人有知道的吗"
"有啊。"
"曹大人就知道啊,不过我每月都孝敬他不少银子,他会替我隐瞒的。"
曹秉脸色剧变,厉声道:"齐东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知道梁景德的事了。"
齐东锵此刻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大声道:"你就是知道啊,你这老匹夫,我每月孝敬你那么多银子,你还对我摆架子,还骂我,还睡我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
"但没关系,我睡了你的小妾,哈哈哈,你最年轻,最漂亮的那个小妾。"
"你小妾说你就是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只有我才能满足她,你知道我们一共睡了多少次吗二十次啊,哈哈哈!"
齐东锵的声音很大,此话一出,众人的表情都古怪起来,看向曹秉。
没有想到啊,曹秉看着人高马大,居然是银枪蜡样头,自己的小妾被齐东锵睡了二十次,这简直是天大的新闻啊。
徐宁也惊呆了,我尼玛,齐东锵的话信息量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