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六爷便笑呵呵的,和岑药离开。
两人一路上,都在聊孩子的名字。
最放松的,也就是冼灵韵了。
天天躺在床上养身体,孩子们有乳母和老佣人带,姜浩然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朋友常来看她,还有个乖巧的儿子,时不时来给她念书。
日子过的很平静。
冼灵韵也不想别的,就踏实地在医院躺着。
后来,副官从姜公馆那边过来,跑到病房,气喘吁吁跟姜浩然和冼灵韵说:“少帅,少夫人,姜公馆那边乱了。”
姜浩然和冼灵韵,心里猛然咯噔一声,“怎么了?”
“几个老人家,为着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吵得人仰马翻。”
冼灵韵和姜浩然:“。。。。。。”
姜公馆后院。
中气十足的声音久久不断。
姜老爷子、司泓、岑药以及钱六爷,各自分成两个阵营。
岑药和钱六爷都是粗人,为着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在客厅比划起来。
姜老爷子和司泓倒是消停些,但两个老狐狸,谁都不让谁。
钟管家在旁边当和事佬,但无济于事。
争辩无果,这四个人,便坐车杀去了病房。
冼灵韵正在喝粥,一堆人进来的时候,差点儿把她吓吐了。
“你们这是。。。”冼灵韵放下碗筷,一脸狐疑地看着这几个脸红脖子粗的长辈。
姜老爷子首先开口道:“这些人里,我最年长,而且灵韵,你跟他们说,是不是你先让我给孩子起名字的,嗯?”
“灵韵先让您起名字,是因为我来沪城,来晚了,我作为孩子的外公,当然也有给孩子起名字的权利。”司泓及时说。
岑药鼻孔朝天,“你们可别忘了,灵韵是我带大的,养育之恩大过天,所以啊,孩子的名字,我来取。”
“这些年我可是特别照顾灵韵,那年灵韵差点儿在街头被冻死的时候,还是被我救回来的呢,那照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可以给孩子取名字。”钱六爷不甘示弱。
冼灵韵还没说什么,几个人又开始争辩起来。
她耳朵都快被吵炸了,但一句话也插不上。
姜浩然适时从外面走进来,无奈道:“大名的话,祖父和岳父起,小名,师傅和六爷起,这样不就行了。”
众人停止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