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着肉香,却吃不着肉味儿。
勾得你心神荡漾,勾得你骨酥,勾得你辗转反侧。
可你就是上瘾。
像罂粟。
你知道ta是毒,但就是没办法松手。
第一局博弈,两人算是平手。
接着,苏沫笑着转移话题,“对于博物馆的事你怎么看?”
苏沫话锋转得快,秦琛接话接得却很自然,好像两人本就在一本正经地讨论正事,“一品阁肯定有参与,凤溪阁也脱不了干系。”
苏沫说,“那这次请我们俩来是做什么?”
秦琛道,“大概是瓮中捉鳖。”
苏沫,“我们俩是鳖?”
秦琛,“比王八强。”
听到秦琛的话,再看着他那张肃冷的脸,苏沫忍不住眯了眯眼。
说实话,卸去伪装的秦琛,比以往更有魅力。
就是这张嘴。
毒得很。
苏沫讪笑,“是因为我们俩碍了别人的路?”
秦琛抬手取下嘴角的烟蒂弹烟灰,沉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恒古不变。”
苏沫说,“那傅进呢?替罪羊?”
他们可是同一战线的。
秦琛道,“炮灰总是先死。”
两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三言两语,彼此交换信息,同时也了解了两人目前的处境。
苏沫大胆猜测,“阮卉会不会是接下来的炮灰?”
秦琛嘴前的烟没了,燃得只剩下烟蒂。
他把烟蒂掐灭,精准弹飞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目前不确定,主要还得看她在这局棋里扮演什么角色。”
苏沫继续探问,“知道的多死的早,还是知道的少死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