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冼灵韵和钱伯韬在一起,他心里难受。
虽然知道冼灵韵只把钱伯韬当弟弟,可他实在是难以忍耐。
都说将心比心,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冼灵韵的心情,更觉得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混账。
他看到冼灵韵和钱伯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和毛毛一样,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支雪糕,脸上洋溢着笑容。
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浩然本来不想出现在冼灵韵面前,想给她几天时间冷静一下,可看到这种场面,他坐立难安,便从车子里面出来。
他站在不远处,本来注意力都放在冼灵韵身上,可他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冼灵韵和钱伯韬的上方,一个男人攀爬到下面,似乎是想修理上面的广告牌,那广告牌摇摇欲坠。
姜浩然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就在他跑到冼灵韵面前的一瞬间,那广告牌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砸了下来。
冼灵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嗅到熟悉的味道,而后,她头顶响起一阵闷哼。
慢半拍护住毛毛的头,冼灵韵不由得仰头望去,姜浩然身上单薄的军装正被广告牌锋利的边角划下,他整只胳膊都被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姜浩然?”冼灵韵猛地起身,将毛毛拉到身后,随后惊疑不定又担心地看着姜浩然。
姜浩然把冼灵韵拉到身后,仰头看过去,对那个装修的工人恶狠狠道:“给老子滚下来。”
钱伯韬也向上面望,便见到一个穿着短打的男人害怕地从上面吊着绳子下来。
姜浩然直接把枪口对准男人的脑袋,脸色阴沉道:“你想死?”
“军爷,对不起军爷。”男人直接跪下,“我这是不小心呐,刚才我见到下面没人,我才去修理广告牌,不成想冲撞了贵人,求您饶了我。”
姜浩然想到冼灵韵差点儿被砸就心有余悸,他忍不住扣动扳机。
冼灵韵直接压下他的手臂,大惊道:“姜浩然,你冷静点儿,他只是个普通的工人,你不许开枪。”
看到冼灵韵发白的面色,姜浩然这才收起枪支,脸色难看道:“给老子滚远点儿。”
男人立马灰溜溜地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