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陈权,太瘦了,还有这倔脾气,怕是不好管教哦,李哑巴家可不买账哦。”
陈权?
谁?
李哑巴又是谁?
越橙欢心一颤,有股不安的感觉,跟随女人的目光看向闵卓,试图看出他的表情和接下来的反应。
他舌尖舔了舔嘴唇,混子流氓的痞样,“管他要不要,如今形势严峻,最后一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
拇指和中指捻了下鼻子,手臂朝地上用力一甩,在裤缝抹了两下,继续说:“大嫂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不好骗,尤其是农村的姑娘更不好骗。
我昨晚都准备换个地儿,没想到还有鱼儿上钩。”
说罢,脑袋故作遗憾的慢晃了两下。
越橙欢不可置信地听呆了,浑身冰凉如同浇了一盆冰水,血液逆流,西肢百骸僵硬不己。
拐卖人口真让她给碰上了?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越橙欢无暇顾及,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她一边后退一边抡起草垛旁的木棍,心却如坠冰窖。
每退后一次,满腔怒火,害怕,不甘,恨悔编织成一张网,牢牢地罩住咽喉,呼吸一下都将鲜血淋漓。
越橙欢要被气疯了。
人如恶鬼,害人不浅,终究是自己瞎了眼蒙了心。
一步步谨慎后退,忽的后跟踩断类似干枯树根的钝感,越橙欢心尖一咯噔,脸色顿时苍白。
完了。
陈权和妇女沉浸其中,旁若无人的讨论时,只听左侧前方响起踩断木棍的‘嘎吱’声。
陈权掀起眼皮,刚与越橙欢对上视线,后者拔腿就跑。
“操!
忘了还有这一人物。”
陈权赶紧追上去,免不了咬着后槽牙骂了声,“操蛋。”
女人端起陈权放一旁柴火垛的铁壶像喝酒样闷了一大口,望着弯曲小路上‘猫追老鼠’的画面啧啧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