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岑瞳孔缩了缩,任城已经松开她走了。
“任总……”她急急喊了一声,可任城理都没理她,现在已经恨死她了。
谢青岑满眼是泪,现在封薄言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怎么去找他啊?
没办法,谢青岑只好去医院找封薄言。
她到的时候,戴着一顶帽子,墨镜,脸肿肿的,她不敢让人看到,在病房前踌躇不定。
叶星语刚好要出来接热水,打开病房门,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衣的谢青岑。
她愣了愣,谢青岑已经开口,“星语,薄言在里面吗?”
她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叶星语冷下脸,谢青岑之前把叶氏害成那样,怎么好意思笑的?
她现在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她瞪谢青岑的时候,病房里传来了封薄言的声音。
他问的是叶星语。
可谢青岑听到他的话,便不管叶星语走过去了。
“薄言,是我……”她迈着高跟鞋走到封薄言面前。
封薄言穿着白蓝病号服,看见她,俊脸微微一沉,“你来做什么?”
“薄言,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任总的事情谢青岑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还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肿得老高的半边脸露在封薄言视线里,她捂住脸,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任总说,如果我解决不了这件事,就要杀了我
“那不是挺好?”封薄言嗤笑了一声。
谢青岑一愣。
站在后面的叶星语也愣住了,没想到封薄言对谢青岑是这个态度。
“你当初做这件事,就该想到后果,如今落到这个下场,只是因果关系封薄言放下手里的水杯,俊脸深沉莫测,一点情绪都没有。
谢青岑说:“那是因为我听信了坏人的话……”
“是封近寒么?”封薄言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