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个好胃。
白痕一想,达到一样的高度果然不行,还要超越。
越超越,越有发言权。
本来做个不合格的八卦者也是快乐的,她又偏偏把未来五年的俸银都输给白痕了。
白痕于是除了让她听八卦,学才艺,探真理的同时,名正言顺的让她学这样、那样。
这又是一桩蠢事。
去年鹿山射猎,她同白痕打赌,赌贺千御打的猎多还是姜无恙打的猎多。
这本是很没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因姜无恙骑射很差。
而贺千御连上个马都要有人陪同,拉个弓都费力。
但是白痕押下了五年的俸银,且表示阮良辰打的猎算在她押的那一个身上。
白痕则不参与打猎。
面对白痕五年俸银的诱惑,她克制住了。
但是白痕却说,因昨日卜卦,卦象显示自己今日运势极好,所以他押的人一定会赢。
阮良辰便当即下了注。
她是一向不信这东西的,因她看来,这不过是笼络人心的说辞。
白痕当即还请来姜皇做见证。
她押姜无恙打的猎多。
白痕押贺千御打的猎多。
这原本是一桩极好的生意,她猎的加上姜无恙猎的不可能没有贺千御猎的多。
结果阮良辰猎了两只兔,姜无恙猎了一只兔,两只鸡,一共五只。
贺千御只猎了一只鸡,还有一窝蛋。
姜皇说是贺千御胜了,因他猎的蛋还可以生鸡,鸡又可以生蛋。
阮良辰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只是姜皇所说,又不敢辩驳。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输掉五年俸银。
自然白痕也不是狠心之人,还是给她余地的。
譬如白痕收她做了学生,每月考核她的成绩给她返俸银。
因为了把俸银挣回来,她便学了很多,甚至比在国子监学习更为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