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越轻越觉得痒。
北北苦着脸,磨磨蹭蹭地靠过去。
萧令月将掌心搓热的药膏敷在淤青上,轻轻的揉开。
哈哈哈!好痒,娘亲别揉了北北痒得一边笑一边躲。
这药膏敷上之后要按摩几分钟效果才好。萧令月伸手按住他,手上一顿揉搓,北北想躲都躲不开,笑得喘不过气来。
等上完了药后,萧令月重新给他穿上衣服,看着小家伙笑得脸颊绯红,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又有点心软,摸了摸他软软的黑发:好了,不痒了,先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么
北北哀怨地看她一眼,想喝鱼片粥。
好,娘亲给你做。
萧令月满口答应,起身叫了丫鬟,让厨房准备一条鲜鱼。
另一端,侯府的祠堂里。
老侯爷背着手站在祖宗牌位前,旁边的地上跪着满头是血、脸色苍白的沈志江。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沈晚她真的有翊王殿下撑腰沈志江惊惶地说道。
如果是真的,那他得罪了沈晚,岂不就等于得罪了翊王殿下
这只是为父的一个推测,暂时还不确定。
老侯爷刚一说完,看到沈志江急切想说什么的表情,又皱眉道:但是,沈晚跟翊王殿下关系匪浅,这点是肯定的!她之前在翊王府借住那么长时间,你真以为是她自己想住的吗
沈志江茫然:那不然呢
不是她自己想住,难道是被人逼着住的他一直以为是沈晚厚着脸皮赖在翊王府不肯回来,心里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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