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抱着第二个花盆砸下去的时候,油腻男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哀嚎着。
我错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滚!
咣子一脚,油腻男从大门外滑行了出去。
舒坦的躺在椅子上。
咣子冲着送外卖的小姑娘笑道,老妹儿,往后碰到这种人,你就大嘴巴抽他!这种逼人你越对他好,他就越觉得你好欺负!
姑娘点了点头,谢谢叔叔。
咣子嘴角一抽,指着王悍,不要光谢我,还有你王叔叔呢!
姑娘转过头看着王悍,谢谢王叔。。。大哥哥。
咣子愤愤不平的躺了下来,掏出来手机看着自己那张脸。
两个人为了防止那个撒比再来报复,专门多等了几个小时,没等到两个人才走了。
在县城待了两天,下了两天雨。
第三天雨停了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咣子穿好衣服,阿悍,该出发了!
王悍坐了起来,两人退了房,驱车朝着窠镇而去。
到地方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王悍发现沿途有很多铁桶,铁桶里面还有黑灰,再往里面走的时候。
发现有人在烧纸钱。
王悍疑惑道,这两天烧纸祭祀个哪门子
咣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我听人说是当地习俗,说他们这里原来出过一个大将军,最近是那个大将军的诞辰,除了烧纸祭祀,还会整那种有当地风格的唱戏的,我以前来过这地方一次,他们那个唱戏的和傩戏很像,我那个前前前前对象说挺害怕,但我看着挺有意思的。
车子往前开着。
王悍看着窗外。
发现路上的人都是急匆匆地往各自家里跑。
王悍再度问道,这是干啥呢
不知道,堵个老乡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咣子开车降下车窗,看着窗外一个小跑回家的大妈,冲着大妈露出一个笑容,姐姐,你们这着急忙慌的是怎么了
大妈看了一眼咣子,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