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但那漆黑的瞳孔却令人感到极度不适。
“我该怎么对付那个家伙呢。”
男人紧紧握住熙珠的手腕,没有放手。
确认已经全部结束。
走出屋外的白司言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停下……求求你……!”听到那鲜明的声音瞬间,男人从耳朵到下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声音和他整夜听过无数遍的录音文件完全一致。
——是哥哥吗?你在等我吗?——求求你,拜托,求你了,呜——!放下,就放下吧,求你了。
406和洪熙珠。
威胁和哀求,以及拒绝陌生肉体的声音,都是同一个人的。
是的,都是同一个声音。
于是,一种模糊的情感从头顶涌了上来。
即使他自己也难以抑制的兴奋感粗暴地流淌在血管中。
全身像是被热浪包围了一样炽热。
洪熙珠确实会说话。
不,更准确地说——“洪熙珠在威胁我。”
那个连加法都不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