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紫檀木雕花大理石案几旁,文房四宝散落一地。
李玄渊将沈清婉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唔……”
李玄渊的吻,霸道而凶狠,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
忽的,一阵春夜微凉的风透过半掩的房门,吹的沈清婉一个激灵:
“别……别在这……”
在沈清婉的惊呼声中,李玄渊一个横抱,快步走向旁边的寝殿,一把将她扔在床榻上,漆黑的眼眸中压抑着欲望的火光。
他朝她俯身,凉薄的嘴唇咬着她纤细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却带着冰冷的话语:“让我看看,你学会了多少。”
床边的烛光忽明忽暗,空气也越来越潮湿。
春雨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夜,东方吐白,窗台的花朵被暴雨敲打了一夜,疲惫卧着。
室内。
“砰!”
还在昏睡的沈清婉忽得被李玄渊掀醒,滚落床边。
李玄渊居高临下,英俊的脸上一片阴鹜:“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床上为什么没落红!”
怎么会?
沈清婉蓦的脸色惨白如血。
男人压抑着怒火沉声道:“你第一个男人是谁?是谢云秋吗?”
话入利刃,狠狠刺中沈清婉。
她泪眼婆娑的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其他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李玄渊残忍一笑:“沈清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最清楚,我这个人最恨欺骗、背叛。”
“不,夫君,我没有骗你!”沈清婉从没见过这样凌冽的李玄渊,她颤抖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袍。
“玄渊,我嫁给你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你相信我——”
“啊!”
李玄渊一脚踢开了她,起身重重的推开房门——
院里下人被李玄渊一脸的肃杀样子吓得纷纷立马跪倒。
李玄渊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哀求的沈清婉,咬牙道:“来人!备马!把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押回丞相府!”
王府内,丫鬟婆子手忙脚乱,押着只着单衣的沈清婉,强行拖往门口。
“夫君……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