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成言之凿凿道:“这次院试,我和学真都过了,但你却落榜了,作为我们中家境最好的一个,你自然不服气,所以才举报了学真,然后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路人震惊了,纷纷看向程延。
“啊?这么说也有可能啊!”
“很有可能好嘛!我要是这位程兄,输给家境不如自己的两人,自然也是不服气的,不过我却是手段不如他这么脏的。”
“啧,人不可貌相啊!”
程延脸都红了:“赵志成,你血口喷人!”
赵志成一脸愤慨:“程兄你说我血口喷人,那你刚刚的行径又是如何?你可以胡乱攀咬我,我却不能质问你吗?我虽家世样貌,样样不如程兄你,但也是光明坦荡之人,岂容你随口污蔑?既然程兄你并非真心与我结交,那咱俩之间今后也不必往来,就当陌路人即可。”
路人纷纷拍手称赞。
“说得好!”
“有骨气!”
更有甚者笑道:“这位兄台,你虽然家世可能不如他,但这样貌还是不差的。”
“……”
岳宁在一片笑声中跟石冬灵嘀嘀咕咕。
“你哥说得对,他确实有些虚伪。”
石冬灵:“我哥说的是他做人不行。”
“都差不多,反正就是不行。”
石冬灵点头:“嗯,他是你前夫,你说不行就是不行。”
岳宁:“……”
另一边,程延被赵志成倒打一耙的手段给气得直哆嗦,指着他支吾了半天,只恨自己书到用时方恨少,想不到怎么才能反败为胜,情急之下只好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好友。
“石冬天,你说话啊!”
石冬天就没遇到过这样左右为难的时候,两边都是他好友,他也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谁是假的。
“程兄,现在最重要的是官府怎么判决,咱们都多年的好友了,你俩可别因为这件事伤了彼此的和气。”石冬天一脸纠结的和稀泥。
程延怒道:“去他娘的好友,我没他这样的好友!”
岳宁震惊了。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他好歹是个读书人,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