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晔哪次不是吓人的,这人就是故作恶人,雷声大,雨点小。
林云汐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摸到了楚宴晔的性格。
离开村庄,赶了一段时间的路,就歇在附近镇上的一间客栈。
林云汐到了自己房间,就找店小二要了一身干净衣服跟热水。
她要把后背上的细针拔出来。
通过铜镜看了看,发现这细针射入的位置,若是单靠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针拔出,拔出来上药也很麻烦。
想了想,她出门,朝催时景房间走去。
敲开了房门,催时景斜斜倚在房间门口。
林云汐一点也没有忸怩,开门见山。
“催时景,你能不能帮我把后背的细针拔了,再帮我涂点药。”
都是大夫,在大夫眼里,再漂亮的身体在真正治病时,也只是人体结构。
催时景跟楚玄墨不同,只是嘴上风流,所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样不太好吧!”催时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不是大夫,大夫有什么不好的,除非你没有医德。”林云汐用话激催时景。
说大夫没有医德,就跟说人家生儿子没屁眼是一个道理,话糙理不糙。
催时景果然上当,面具下的眉头一竖:“我怎么可能没有医德?”
“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我在房间里等你。”林云汐说完就走。
目送林云汐背影,催时景关上门,回过头来看向,默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楚宴晔。
一脸委屈地告状:“宴王殿下,你们家小王妃她拿话激我,故意引我上当,这药我是上还是不上?”
“拿来!”楚宴晔手缓缓伸出。
“什么?”催时景问。
楚宴晔深深看了催时景一眼。
催时景本就聪明的脑袋,当时开了窍,瞬间笑眯眯的,从袖子里掏出最好的金创药止痛药,全部塞进楚宴晔的手里。
“虽然我是大夫,上个药没有什么,但总比不了宴王殿下,给自己的小王妃亲自上药仔细。”
“闭嘴。”楚宴晔嫌烦,警告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房间里。
林云汐静静地等待着,敲门声响起,她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穿着青衣的妇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依次放了药,纱布帕子,她开口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