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没能嫁给他,他哭得比自己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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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华看了项目合同,然后对这个项目的发展前景看不看好,没深思,只知道,自己要司年做事情的话,那是理所应当。
司年在踏上飞机的前一刻,接到电话的。
这时候大家还在登机,她也正在检票排队,肖玉华电话进来,她很惊讶,随手接起。
“有事?”
肖玉华听到两个冰冷冷的字眼,很不高兴,还有听到司年这边飞机场的报音,皱眉,“你现在在哪儿,立即来一趟疗养院,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现在没时间,一周后回来,到时候联系你。”
“不行。”肖玉华一口拒绝,“你现在就过来,我有急事找你,非常急。
关于我病情的事,你要是心底还有我这个母亲,你就回来。”
“妈,我没时间,你声音听着不像是有什么大事。”
“声音当然体现不出我的虚弱,医生就在我身边,我现在很虚弱,你到底来不来。”
“抱歉,来不了,我有事。”
“司年,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你猜他在下面会不会安心?”
司年脸色蓦然一白,一股怒气从脚底窜起,“最没资格提到我爸爸的人就是你,但凡那天你留个心眼,我爸也不能拖着病重的身体离开家。
你到底是记得多少那天的事情,你现在可以说吗?”
肖玉华感觉到一股冷意在背后升起,然后捏着手机的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