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晚竹站在高处,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完全没有下来搀扶的意思。
仅这一眼,苏晚竹也已经知道他的用意了。
他在怪她,又或许是在心疼陈梦婉。
苏晚竹不想解释,任由他误会也好,反正于她而言,他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苏晚竹,纵使梦婉做了什么你不满意的,你也不能这样对她!”
苏青宴的话语充满了责怪。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苏晚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青宴看着她满脸泪痕,手里依稀还紧握着那枚玉佩的绳子,他明白那枚玉佩的重要性。
当下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本想再说些安慰的话。
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另一种意思:“玉佩碎了还可以修补,但你实在不该推她下楼。”
“滚!”
苏晚竹转过身,眼泪止不住流。
苏青宴想解释,但怀里的梦婉像是恢复了一些意识,拉住他的衣袖:“青宴,我的头好痛,我好像流了好多血。”
闻言,他看了她一眼。
只得迅速将陈梦婉抱起来去找大夫。
看热闹的人群在酒楼掌柜的吆喝下也让都纷纷离开。
苏晚枝站了好一会儿,才招呼一直守在酒楼外的桃枝回家。
桃枝看到苏晚竹的摸样,很是心疼。
苏晚竹知道她关心自己,但也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约莫快到子时的时候,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苏晚竹知道是谁,但并不想理会。
便装作睡着的样子,直到苏青宴走到床边。
他试探的开口:”我知晓你不喜欢梦婉,但是你也不该推她下楼,她的伤势很重,大夫说要休养好久“
苏晚竹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