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理由加在一起,陆晖的狗命还能再保住一段时日。
宋黎笑道:“顾景轩已死,其他皇子动作层出不穷,废太子想复立难度怕是不小,暂时无需担这个心。”
“公主先前为了他们的事烦恼许久,是时候该好好歇一歇,养精蓄锐,等着那林嫣儿杀回来再斩草除根了。”
我摇摇头:“说得容易,如今我又要管敬献司又要跟着父皇听政,哪里有那个闲心?”
“平常和你们在外头作荒唐模样,就勉强算是休息了。”
宋黎神情有些疼惜:“还是我不够得力,若是再能干些,公主就不用为敬献司的事烦恼,可以全权放心交给我。”
我半开玩笑:“那可不能,倘若是什么事都由你包办,还要我这个人做什么?这个公主不如你来做得了。”
宋黎一愣,随即笑得有些失落:“若是萧大人说这话,公主必然不会开这样半真半假的玩笑吧。”
我头皮发麻,又来了。
连忙安慰这麾下大将:“没有没有,你和他我都是一样的信任,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逗你罢了。”
“我要是把你当外人,怎么会主动要你安插自己人手进敬献司呢?以你的才能,想架空我不是易如反掌?”
好听话说了许多,宋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轻快地亲自去厨房交代贤妃给的方子了。
我松了一口气。
贤妃说的没错,管“面首”的道理和管后宫是差不多的。
即便是男人,只要放在希求宠爱这个位置上,都是一样的处境。
反正好听话不要钱,人家听了后也会自己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