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在大岭村的村中间。
越往大岭村里面走,易鸣的脸色越阴沉。
这儿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来,通往村内的路面上,各种杂草长的茂盛。
易鸣的脚踩在杂草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在心头萦绕着。
他的脚步看起来不快,但却没有几分钟就站到了一间破败的大院子前。
用石头和砖头混搭的院墙已经残缺不全,好几处地方都倒塌了。
院门是一扇铁艺大门,锈迹斑斑,半虚掩着。
易鸣推门而入,铁门发出艰难而生涩的吱呀声。
刘家的正屋是一间看上去毫无生气的三开间大平层,墙缝里都长出了草。
能看的出来,刘家在以前的时候,也是极尽繁华的大门大户。
易鸣在院子里站了会,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这儿像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在一片破败荒凉里,透着一股浓烈的死气。
易鸣看向刘家的正屋,正屋中间的大门紧紧的闭着。
他的眼神渐渐变的凌厉。
“既然到了,还在院子里呆着干什么,不敢进来吗?”正屋里,传来了一道带着些许讥讽的声音。
易鸣沉着脸,推开了刘家正屋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的眼神更加凛冽了几分。
正屋大堂里空空荡荡,不说桌子,连个坐人的椅子也没有。
一对头发全白的老人,意志消沉的坐在正屋中间的地上。
俩人的双手双脚被塑料扣反扣了起来,上眉宇肿的很高,分明被人打过。
两位老人的嘴里塞着布条,看到易鸣进屋时,剧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在两位老人身后的墙面上挂着两个人,他们的双臂张开,一根长钉从二人的手掌心穿过,将他们钉在墙上。
二人的脸上满是血迹,面部浮肿,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长相了。
在二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手里拎着一卷皮鞭,正嘴角挂着讥笑的看着易鸣。
易鸣很清楚的看见圈成一圈的皮鞭尾稍上绑着一只锋利的倒钩。
倒钩的锋口锯齿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