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族长魏坤第一时间收到范府传去的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击,双目顿时通红。
一声怒吼,他冲出魏府,直奔牧北的别院而去。
同一时间,项府,项子茂冲进父亲项天傲的书房,将牧北杀死魏庚的事快速道了番:“爹,范府和魏府有不少强者逼去北哥的别院了,我们赶紧带人去帮忙吧!”
“帮他牧北?”项天傲古怪道:“我们送了礼,歉意已表,何必趟这浑水,同时得罪魏府范府?而且,你不觉得,此番他牧北若死去,对我们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项子茂张了张口,道:“可我觉得,北哥绝非常人,潜能无限,我们如今应该与之交好才是,有难时尽量给予帮助。如此,待未来北哥扬名立万,我项府势必能沾光,当可因此而更进一步!”
“他当街打你辱你,让你丢人现眼,这事,你能够真的完全忍了?”
项天傲问他。
“圣贤不是说过一句话吗,成大事者当能屈能伸,目光得放长远!”
项子茂道。
项天傲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忽而放声大笑:“好好好,我儿总算长大了!”
项子茂一怔:“爹,您这。。。。。。”
项天傲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小崽子能想到的事,你爹我会想不到?未免小觑你爹了。”
“那。。。。。。您刚才是在考验我?”
“自然。”项天傲叹道:“你能有这般成长,为父着实很意外,这当得感谢那叫牧北的少年啊。”
项子茂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不知怎么的,北哥水云楼之行后,我好像明悟了许多东西。”
“君子无心,却似醍醐灌顶。”项天傲感慨,随后神色一肃:“走,去牧公子别院!”
与此同时,靖文康得到消息,立刻禀明族长父亲,一起前往牧北的别院。
。。。。。。
牧北租住的别院里,石桌上摆着一壶莲茶,牧北静静坐着,浅饮茶水。
“小姨,芯芯,你们也喝点,于身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