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魁,赵巩所言可是为真?”
监军处审问。
葛元魁抱拳:“禀大人,绝无此事!”他冷冷的看了眼牧北:“末将在来时的路上听说了,他对赵巩用了种未知酷刑,赵巩是被迫编排此等假话,只为免受非人痛楚!”
葛元魁旁边,一个身居百户的银甲中年站出来道:“大人,末将与葛百户相交多年,深知葛百户为人,平日对部下确实严苛了些,但却绝不可能做出此等卑劣之事!末将愿以军职担保!”
“是啊大人,我和葛大人根本没做过这等事,这是他栽赃污蔑!”赵拓跪伏在地,指着牧北道:“这新来的嚣张跋扈的很,前些时候和我与葛大人闹了些矛盾,这俨然是在泼脏水!”
葛元魁看向赵巩,冷冽道:“赵巩,如今身处监军处,他无法再对你用刑,你可说实话!”
赵巩不傻,当即便朝负责审问的千户磕头喊冤,凄声喊道:“大人,末将没办法啊,他那等酷刑如妖术般,剧痛无比,似炼狱之苦,末将抵不住啊,只能在他的诱导下诬陷葛大人。”
“葛大人,对不起!末将不是故意的!”他声泪俱下,而后怒指牧北,恨声道:“十三个楚贼来袭,我们奋力斩杀十一人,可你,为了独吞军功,就施酷刑威逼我们屈服,你好阴毒!”
监军处的千户看向牧北:“当真如此?”
“不是!他现在的话才是假的!”
牧北道。
他话刚落,赵巩便怒道:“我赵巩发誓,方才若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赵巩旁边,那五个弓箭手此时也齐齐开口,附和赵巩的话,一起声讨牧北。
葛元魁嘴角勾起一抹不可查觉的冷笑,赵巩等人同心,牧北独身之下百口莫辩,结局已定!
“大人,此子心肠歹毒,当严处!”
他朝监军处的千户抱拳,厉声道。
监军处的千户点了点头,看向牧北道:“以下犯上,滥用私刑,你如今可还有什么话说?”
“他们在撒谎!”
牧北面无惧色。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的佐厉开口道:“我作证,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