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放下酒坛,看向牧北道:“小北,我知道你对名利权势不感兴趣,来边境参军,积极捕获军功,只是为了三军大比的冠首奖励。但,我更知你心善仁德,是个好男儿!”
“或许有违你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前往帝城,入帝秦学院深造。你在军中,我能给你的最高军职只限校尉,若想封侯拜将,便必须从帝秦学院毕业,这是大秦先祖立下的规矩。”
“凭你的才能,封侯拜将是迟早的事,或许你对此没有半分兴趣,可是,我希望你封侯拜将。”
“当今几个皇子,大多眼中只有皇位,如这三皇子,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他为拉拢帮手偏袒尤豪,强行要走矿银,视三军将士的安危与边境百姓的安稳如无物,而他要走矿银,当真是填补国库?并不!大概率是收作己用。”
“可是,我如何阻拦?他以国库为由,我无法留下这矿银。”
“若是这等人登上皇位,对江山社稷与黎民百姓可是幸事?不会的!”
“若你封侯拜将,它日便有极大的话语权,很大程度上可造福百姓社稷!”
他看着牧北,神色肃穆。
牧北认真聆听,虽对封侯拜将确实没有兴趣,可对始终心怀百姓社稷的永安侯却是更加敬佩。
“大人之言,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说道。
“好!”
永安侯大笑,取出一面金令递给牧北。
金令正中刻有【校尉】两个大字,右下角有牧北的名字。
“即刻起,你便是我大秦最年轻的校尉。凭此令牌,你可在大秦任何地方调动最多三万秦军。”
他说道。
牧北接过令牌:“谢大人!”
与永安侯又聊了片刻,他告辞离开,来到监军处为他安排的独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