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等您三天。”
至于沉香,双方都没有再提,赵勤正待起身,突然想起包里还有一个物件,“陈老,这个东西你看看。”
将金玺放桌上,陈东刚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但当看清形状后,面上顿时浮现郑重之色。
仔仔细细的看了足有近十分钟,嘴唇哆嗦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然后又起身在书橱里翻找起来,片刻拿出一本书,又对赵勤道:“你下楼,我茶几下边有个小抽屉,里面有小尺子和秤,
上边这个秤太小了。对了,顺便把印泥带上来。”
赵勤下去翻找了一会,片刻拿着东西上楼。
陈老先拿起尺子量起来,“13。8公分,13。7公分,完全吻合,重量,重量多少来着,10。78,也符合。”
他的面上喜色越来越浓,双手拿起玺印,在印泥上按了一下,接着盖在一张空白纸上,看着纸上的拓印,他哈哈大笑。
“真的,肯定是真的。”
“陈老,这是哪个皇帝的?”
陈东将东西放下,喝了口水,目光不离玺印,这才跟他分说起来,
“越南早先叫安南,10世纪以来,经历了吴、丁、黎等朝代,19世纪初,有个叫阮福映的,在法国传教士的支持下,
推翻旧朝,成立了阮朝,并上表当时的大清嘉庆皇帝求封,嘉庆帝封其为越南王,所以才有了越南之称。
这个金玺,就是阮朝所刻,乃是当时的政玺,也是阮朝的权力象征之一。
你这东西要是让越南知道,肯定会想尽办法迎回国的。”
“陈老,你说这玩意见不得光?”
“肯定见不得光啊,不过碰着可靠的人也可以出手。”
“陈老,您觉得这玩意能值多少?”
陈老摇了摇头,“不好估,这要是碰着越南的富豪,我估计两三千万都有人要,但若是国内交易,四五百万顶天了。”
两人又聊了会,陈老送赵勤下楼,“阿勤,我年龄大了,所以有些事你尽管放心,宁愿办不成,我也不会瞎办。”
“就是因为相信您老,我才来的。”
赵勤告辞,开着车来到了市政府,结果车子刚到门口,他却犹豫了起来,最终一踩油门就走了。
算了,还是让那个沉船在海里多躺一段时间吧。
万一自己又得急用钱呢?
况且就算真要汇报,也得过段时间,至少要等自己手上的东西消化掉,彻底没了手尾再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