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干嘛?”阿和见赵勤拿起一尾鱼发愣,便好奇问道。
“阿和,这鱼是银鲳吗?”
“是啊,咋不是。”
两人的聊天,也让其余三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阿勤哥,这不是白鲳?”
阿晨刚问完,阿有就立刻反驳,“不可能,这鱼经常见到,怎么可能认错,就是白鲳啊。”
“我就随便说说。”赵勤笑了笑,把这茬给揭了过去。
当然,他可不是随便问问,因为系统给他的普及,这鱼叫镜鲳,从外形上来看,几乎与白鲳别无二致,根本分辨不出来,
不仅外形一样,就连口感都一样,估计得用分子生物学才能区分,
所以大家说是白鲳也没毛病,因为这边全是按白鲳来卖的。
这一网还真的不少,除了一些垃圾和杂货,仅镜鲳就有两吨左右,而且个头还都不小,妥妥发财的一网。
“阿勤,这条是状元。”阿有兴奋的举起一尾,目测得有三斤左右,确实是很大。
“快点干活,就挑大的拣,小的不用拣了?”阿思对谁都好,唯独对自己这个弟弟有些看不惯,习惯性的训斥着。
“你哪只眼睛看我净挑大的了,再说,你那臭手,想挑还挑不到大的呢。”
“我看你是皮痒了。”阿思头不抬,手不停,嘴也不停,“等把货分完,看我不揍你。”
“爹说我犯错你才能揍我,我又没犯错,你凭啥揍我?”
赵勤突然没忍住笑了起来,因为这两货的台词好像有点熟,
阿思如果再回一句,你怎么不戴帽子呢,就更完美了。
接近六点,甲板上终于再度清理干净。
下午吃的迟,所以这会没有做饭,打算等到八点钟左右再吃,
休息了一会,赵勤又回到舵室,“猫哥,我来开一会,你歇一下。”
老猫应了一声,让开驾驶位,起身扭了扭腰,“阿勤,还别说,你那个鹿茸真是好东西,我感觉我腰的老毛病好像都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