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周蓉父亲是太子太傅,她才免于和我订婚后横死,不然儿子真成了克妻之人。”
“哼。姚贵妃仗着陛下宠爱,将朝阳公主宠的无法无天,妄想纠缠你。
更是让与你订婚女子平白身亡。
不然我儿早已成亲,如今朝阳公主被送去和亲。若你不想娶周家女,为父退了与周家的婚约便是。”
“父亲,我们已经得罪贵妃,如今在得罪太子对家族不利,不如。。。”任葶苈想了想放下一枚黑子。
“你有良策?”
任葶苈落子后,轻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她污蔑我二弟是断袖之人,那她只能因为有孕被退亲,才最合适。
毕竟律法在那里,有孕者不得堕胎,违者全家获罪。
到时闹的沸沸扬扬,周太傅不得不登门退亲赔罪。
到时父亲少不得要宽慰两句,指点一下齐家挑拨之心。”
“哈哈哈,要是周太傅知道齐家那个浪荡子,坏了自己女儿的名节,就算成了亲也必会反目成仇。
哈哈哈。周太傅是太子的人,齐家又站三皇子。本就是对家,这下成了亲家。
太子和三皇子有的是头疼的事,相互猜忌,也能削弱两方势力。
吾儿处事冷静,不为小情小爱失了分寸,将来定成大事。我任家后继有人,好好好。”
“父亲,我胜一子。”此时棋局也定了胜负。
“哈哈,好!好!”
三月后。周太傅前来请罪、退婚。
羞红脸来,醉着痛哭离开。
此时任葶苈站在书房窗前画着兰花。
身材修长,身穿华丽的锦袍,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沉稳。指甲整洁圆润,指缘清晰,没有任何瑕疵。手指线条流畅,长而有型,握着毛笔游刃有余的在纸上作画。
“公子神机妙算,将齐三公子准备的避孕药换成助孕药,果然成了。
齐大公子已经冷着脸提亲去了。
齐家还想沾了周家小姐的身子,让公子您膈应,没想到自食恶果。
齐大公子和未婚妻本是青梅竹马,眼看就要成婚,真是可惜了。”柏舟笑着禀告。
“什么青梅竹马?不过是强强联合。
若不是陛下过问,他齐家岂会退婚,娶周家小姐。
乡试过去多日,二公子可有来信说要几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