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知道的。”背后传来了阴冷冷的声音,一身官服的任葶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五步开外。
“那你还总拉扯我。”
“呵,你能与人整夜共处一室,抵足夜谈。引的满国皆知,这人不近身的怪习惯,我看也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祝旋覆一脸莫名其妙:“我何时与人整夜同眠了?”
任葶苈看着祝旋覆不说话,压迫感满满。
祝旋覆恍然大悟:“你不会是说咱俩在淮上府一张床上睡觉那件事儿吧!你可真是个怪人,连自己都说呀。”
“闭嘴!”
“让我闭嘴算什么事?是你自己说的呀,整夜与我。。。呜呜呜。。。”
祝旋覆被捂着嘴拖进了书房。
临进去的时候还挣脱了那只修长的手喊道:“还非要与我共浴!
哎呦!”
书房门被彻底关上了。
两位护卫面无表情的站着,若不是看他们上下起伏剧烈的胸口,真好像二人什么也没有听见。
就连一直笑嘻嘻的周大管家,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纹。
他现在只想调头回老爷的书房,将这惊天大事告诉老爷。
又一想,这可是大公子的黑料,还是再观察观察,切不可大惊小怪,谎报军情。
书房内。
“哎呦!”被推到书桌边上的祝旋覆,捂着被书桌撞到的腰,一脸委屈。
任葶苈气的来回在书房内快步走了几圈。
“好你个祝旋覆,还是个解元,每日从你嘴里说出的尽是些污言秽语!”
“我嘴里说出来的哪句话是污言秽语了?
你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莫非是岁数大了?
哦!肯定是火大。
我劝你还是早日娶个媳妇儿吧,肝火如此之大,也不能尽找我发泄呀。
你这病娶个媳妇儿就好了。”
任葶苈上前右手抓住祝旋覆的手臂
,逼近看着祝旋覆,祝旋覆不得不向后倒在书桌上。
二人脸几乎贴上,任葶苈冷着脸,眼睛里有些莫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