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
“我给你倒。”一边倒酒一边问道:觉得冷怎么还脱衣服。”
任葶苈神色如常地说道:“衣服蹭了污渍,脱了外袍在院中实在有些冷,就进来了。”
“洁癖。”祝旋覆也没多想,说完就迫不及待讲起这个酒。
“这是蒸馏酒,平常喝的酒颜色浑浊,入口温和,不醉人。
将平时的酒再经过高温和冷却,就得到了这个酒。度数极高,一两杯差不多了,喝多了头疼。”
“与烧刀子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祝旋覆笑着拿起鸡腿就啃。“你吃点,这个空腹喝对胃不好。”
任葶苈开始给祝旋覆讲关于各种酒的小故事,说的引人入胜,祝旋覆听的入迷,任葶苈则频频给祝旋覆倒酒。
直到祝旋覆醉倒,任葶苈才喝了三杯,此时他也有些晕。
推了推祝旋覆:“旋覆,起来去床上休息。”
祝旋覆闭着眼,趴在桌子上没反应。
任葶苈起身,没有先管祝旋覆,而是强稳着步态走到门边,将门关闭插好,窗户也关起来。
这才一把抱起祝旋覆进了里面卧房。
“这酒是真烈。”任葶苈掏出怀中的玉瓶,倒了三颗准备好的解酒药服下。
靠在床边盯着祝旋覆一动不动,直到酒意减退,才笑着坐近,来到祝旋覆身边,一只手拔掉发簪,青丝散开,又将其脸上的发丝拨去。
“长的越来越好看了。”任葶苈手指一点一点描画着祝旋覆的五官。“若是个女子该多好。不然,我是女子也行,定将你抢到手,与我成婚。”
说完手指向下划去,解开白天自己绑的腰带,轻轻挑开外袍,将人扶起来脱去外袍,鞋袜。
然后细细给盖好被子,自己又开始看着祝旋覆,长久的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舍不得走。
突然任葶苈一把将被子掀开,扑过去低下头就开始亲祝旋覆的唇。
凶猛热烈,犹如饿狼扑上去要断羊脖子一般。
祝旋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酒意都吓退了大半。“谁!滚。”
“滚不了。”
“任葶苈?你个变态,老子不是断袖。滚!”祝旋覆胳膊被抓住,不停摇头躲避亲吻,由于刚醒四肢还没有力气,感觉自己灵魂出窍,根本不能控制身体一样。
祝旋覆也是个狠人,瞅准机会对着任葶苈下巴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