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旋覆站起身用口型说:“我真没有!”
任苍耳低声:“你的意思是大哥强迫你,逼着你咬他自己的下巴,再把他绑了当暖床的?
说出来你信吗?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迟早害死自己。”
祝旋覆闭着眼,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勉强挂起假笑来到任葶苈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任葶苈。
任葶苈与她对视,眼中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表情。
祝旋覆看着任葶苈说道:“是,是我强迫了任大人,不过我不甚满意。”说完目光看向那处:“任大人长的不错,缺点也太明显。以后还是躲着我走,不然我这张嘴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来!”
药瓶扔到任葶苈怀中,冷笑着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冷声道:“墙三天之内必须修好,不然我半夜烧了你满园花草。”
祝旋覆离开后,任葶苈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药瓶,勾起了嘴角。
俩兄弟觉的祝旋覆实在有些过分,担忧大哥发火。
任葶苈:“褚实,你去给我请假,偶感风寒。
苍耳,去把墙上的洞修个门,要铁门,从舟府那边锁上。”
舟褚实心想:不愧是大哥,这时候了还能想到请假。
任苍耳:“大哥,这墙上真修门?你不怕他回来烧了舟府?”
“他舍不得满园花草,而且只说是修,又没说修成什么样。再说那是舟府又不是任府,烧了,二弟你就直接搬到祝府来住。”
任苍耳干笑:“大哥说的是。”
“你们走吧,我在睡会儿。”
“您不走?”
“他伤了我,自然要赔罪。”
“万一再对大哥你用强。。。您还是要小心才是。”舟褚实看不懂大哥这做法,担心大哥受苦,又害怕大哥找祝旋覆算账。
“他不敢。”任葶苈笑了笑,躺在床上继续睡。
任苍耳拉着二哥走出房间来到院里。
“大哥昨夜是不是受了刺激,这里坏了?”任苍耳指了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