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总是惹事,父母就顾不上欺负她。”
“怪不得我不解,堂堂国舅因何藏拙。竟是因为心软。”祝旋覆为姚琛冠斟酒。
心中却想:你的善良只给了一个人,怎能称为心软。
“淮上府见你洒脱,琼林宴上你又维护女子,不知为何越看越喜欢,当为知己。”
二人碰杯。
“太子已经解决,封王拜相指日可待,我有一双儿女,你也将要为人父。人生完美矣,何必陷于曾经,人死不能复生。”祝旋覆开解。
“人死如灯灭,活着的却忘不掉。罢了,提她做什么。
旋覆,说道封王拜相。我有一事要提醒你,我自小与三皇子长大,他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主子,我不入朝堂,不掌实权。一辈子闲散逍遥,他因为情缘也不会动我。但你不同,还是要处处小心,以免日后卸磨杀驴。”
“好,我记下了。”祝旋覆表情复杂。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我会护你周全。”
“有劳琛冠了,我敬你一杯。”
“来人,拿醉春风上来。”
“哈哈哈。”
二人喝的差不多,姚琛冠才拿起请帖,“你那江府那么小,能放下那么多宾客?”
祝旋覆神秘一笑:“我昨日让人将后墙推倒,借几日舟府的后花园,等宴请结束在盖起来。”
祝旋覆:这次一定盖的结实些。
“你呀,气任葶苈的本事比我强。”
“这是明日宾客安排图,到时候您可要多带些人来偶遇。我如此爱妻如命的人,定要去圣上面前闹一场。”
“放心,绝对办好。
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姚琛冠拍了拍手。
不多时,下人带来了一个男子,轻涂胭脂,衣薄见体,甚至走路都扭的销魂。
“这是?”
“给你红袖添香的书童,见你总是独来独往,身边都没有个长随,便送你一个。如何?是不是绝色。”姚琛冠笑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