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对,锐利的目光如同剑芒,相互往来,不停交战。
阿黄刚要说话,
就被任苍耳捂住了嘴。“你不要命了我还要,这俩可比阎王还厉害,不想生不如死就乖点,你可不要连累我也当了他们俩的炮灰。”
阿黄被封住嘴,只能愤愤的翻个白眼。
咕咕咕~~~~
任葶苈和祝旋覆同时抬头,树上一只巨肥的鸽子歪着头,疑惑的看向二人。
任葶苈无奈的深呼吸:“它是信鸽,不是肉鸽。”
任葶苈走过去,伸手取下鸽子,看到鸽子脚上有个铁环,上面刻着字:祝小苈
“可否给个解释?”
祝旋覆笑着说道:“他现在是我的儿子。”
“什么?你认鸽子当儿子?”任葶苈捧起肥鸽子看了又看,视线长久的落在那个脚环上,下一刻:“惯子如杀子,咱们儿子太胖不利于寿命。”
任苍耳一脸懵的看向二人。
木冬听不下去了,一个眼神,柏舟上去打晕了阿黄,二人急忙架着阿黄撤了。
只留下任苍耳无力的看了看天,扶着书房的门进去了。
院子里,任葶苈低着头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怀中的鸽子。
祝旋覆走过去,“我家小苈不过是能吃一些罢了,有什么要紧的。”
“对,不过能否让儿子偶尔飞一飞,毕竟我有时也想见见它,看到些只言片语。”
祝旋覆突然红了脸:“任大人,你不该为官,应该去打鱼。”
“何意?”
“有海王的潜质。”祝旋覆说完进了书房。
任葶苈没有跟进去,而是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树上那间鸟窝。
对着鸽子说道:“真是嫉妒你,先一步住了进来,每日都可以看到他笑的样子。”
屋内,祝旋覆坐在书桌旁,抬头就能看见窗外躺椅上逗鸟的任葶苈。
任苍耳悄悄看向门外,一点一点挪到祝旋覆身边:“我心痒难耐了一夜,不得不问。”
“说。”
“你怎么知道昨日会下雨的?还有那雷。”
“想知道?”
“嗯。”
“五十两,教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