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太子)兴奋的站起身指着祝旋覆:“父皇,王御医招了,快杀了他。”
大臣们互相使眼色,这个大皇子好像精神状态不太好。
祝旋覆冷静的跪在地上:“大皇子恶习难改,臣是严苛了一些,大皇子怀恨在心,臣无法反驳。
大皇子乃是皇子,臣不可能作出以银针虐待大皇子之事,扎针是真但全为治病,若圣上觉的臣做的不对,要杀要剐请圣上定夺,臣绝不为自己辩驳一句。”
六部不少官员跪下。姜大人:“丞相虽然严苛,但是真心为了社稷,请圣上查明真相,还丞相清白。”
众大臣:“请圣上查明真相,还丞相清白。”
皇帝看着之前还对祝旋覆不服气的大臣,不过几个月就为其求情,心中疑惑:“朕听说丞相可是经常训斥你们,为何要给他求情?”
杜大人:“回圣上,之前是下官短视,如今心服口服。若圣上不信,可看我等为圣上送的新年之礼。我等只求圣上还丞相公道。”
大皇子(太子)跳起来指着杜大人:“你个老匹夫,孤要砍了你。”
皇帝也觉得大皇子此时,举止言行有些不太正常,不过这个儿子暴虐成性,突然被人压制,难免有些暴怒,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怯弱的王御医说话了:“圣上,针灸和束缚乃是为了治疗大皇子的不孕之症,每一针臣都记录在册,绝无疏漏。”
“束缚?”皇帝疑惑,大皇子(太子)立刻脸上爆红,王御医将治疗册交上去,皇帝看到束缚的说明,气的不轻:“简直是胡闹,这哪里是治病,这明明就是羞辱。祝旋覆,你可知罪!”
“臣知罪,死罪。”祝旋覆冷静的承认了,挺直腰板没有半分惊慌。
大皇子(太子)一下子红了眼眶,自己的父皇还是疼爱自己的。
皇帝看了看祝旋覆:“你就没有话说了。”
祝旋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既然忠心圣上,圣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皇帝一时无话了,这个平日牙尖嘴利的祝旋覆,今日转性了?
“既然你无话可说,朕。”
“父皇请慢。”大皇子妃(太子妃)突然跪下,“儿臣已有身孕。”
皇帝站了起来,看向大皇子妃(太子妃):“你说的是怀孕了?”
众大臣立刻下跪:“恭喜圣上喜得皇孙。”
大皇子妃(太子妃)红着脸说道:“之前胎位不稳,不敢声张,但丞相为了教管大皇子,不惜触怒天威。儿臣不愿忠臣蒙冤,束缚之物的钥匙一直由儿臣手中保管,丞相每次长乐宫时行止有礼,对大皇子极为敬重,并不存在故意虐待羞辱。”
王御医哆哆嗦嗦说道:“束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大皇子难以说教,宫中又不能无人伺候,为了让太子休养生息,不得已为知,都是臣按的,和丞相无关。”
大皇子(太子妃):“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嗣延续,不得已而为之。”
大皇子(太子)暴怒,一把掐住大皇子妃(太子妃)的脖子:“贱妇,你竟敢背叛我。”
祝旋覆就在一旁,不看不动不阻拦。最后还是皇帝下令,才将大皇子打晕,救了太子妃一命。
大皇子妃(太子妃)被送回宫中休养。
皇帝看着被打晕的太子,眼中全是嫌恶,冷冷说道:“大皇子齐政大闹新年宴,不孝无德,状告尊师,残害妻子(妻和子),罪不可赦,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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