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祝旋覆难捱的说道。
子书玄戈没说话,笔触不仅在背,甚至延伸到脖颈和右侧脸颊。
直到画完,子书玄戈才拿着笔欣赏自己的大作。
“真是可惜,应该先同~房,在画的。都怪你后背太适合作画,我只能再忍忍。”
祝旋覆:“呵,寻常羞辱女子的把戏而已,我就当一次露水夫妻。一个买来的玩~物。一个解药的工具。”
子书玄戈一把抓起祝旋覆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
“你知道吗?你后背上画的是我芸国独有的孔雀。它的每一处翠翎都在你的背上,哦,还有你的脸颊上。
现在只是画上去的,可马上就不是了。”
子书玄戈特意将祝旋覆的头偏过,看到面前摆放着的各色纹身颜料和一枚枚长针。
“我会每次在你发作的时候纹一些,灵敏的触觉和哀嚎将会赋予这纹身独特的意义。
当然如果你选择服从我,将大乾所有的军事布防图画出来,将屯粮的地方一一讲出来,还有那威力巨大的雷火。我就停下手里的针。
放心,我会先在你的背上纹,给你思考的时间。最好不要太久,免得最后毁了你的脸蛋。”
说完,子书玄戈的手就出现在祝旋覆眼前,拿起针,墨禄色的颜料。随后就是背部某一处剧烈的痛感,这只是第一针,就连止血时按压的手帕都让祝旋覆疼痛难忍。
子书玄戈:“你不是喜欢用针吗?本来烙印也不错,但我不忍心,特意学了这个。
据说数万针才能将这孔雀开屏纹好。今日就先五百针,让你适应适应。被我亲手刺上的孔雀,你也将原因属于我,臣服于我。”
竹园二楼寝室窗户大开,太子站在下面听着祝旋覆的痛苦的抽泣。
握紧拳头,眼眶通红。
太子低着头喃喃自语道:“这教育哪里无痛了。”
他一直敬重的父亲,竟然如此可怕。
竹园外渐渐下起了雨,止血的手帕染着血色和颜料色,一只一只飘落在祝旋覆的眼前。
最后祝旋覆整个人都恍惚了,渐渐的产生了幻觉。
浑身的燥热仿佛回到了那年的桂叶浴,晕乎乎的看到了任葶苈的脸,低声喃喃道:“葶苈,好疼。葶苈,楮实回来了吗?他没有掉到洪水里吧。
葶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