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慵懒姿态,他好奇问道:“高董是从何得知我让我侄子去你店里闹事的?我为何让我侄子去你店里闹事?我身上不背无名的锅,今日这话你说不清楚,这事儿恐怕……没完!”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高董,带着压迫感,让高董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江尘御的气场凌驾于高董之上,他对高家的耐心已经耗尽,连伪装都不要了。
不一会儿,江苏过来了。
古暖暖见到他双臂被压着进来,她的小拳头攥紧。
高家就是在羞辱人!
只有犯人才会被压着双臂进入室内,江苏虽然身上没有伤,但是进来时,他身子弯着。
古暖暖的小拳头上忽然落上了一个有力的大手,她扭头看身边不望她的丈夫。
江尘御视线没有看她,只是笑眸看着高董,他的眸子中含着冰刀子,似乎要把高董凌迟处死。
只是他不显山不露水的,看着侄子被羞辱,他还有心情笑。
“高董,说说我侄子如何扰乱你做生意了。”
高董:“也不算大事,就是摔坏了几个杯子而已。”
江尘御点头,“看来你的杯子很贵重啊,需要扣留我侄子。算一下多少钱吧,我让人赔。”
江苏走到二人面前,他神情严肃,身上竟有一股江尘御版的稳重。不过他还很青涩,只是眉宇有一些像罢了。
他坐在江尘御的身边一言不发。
高董说道:“孩子道个歉就算了,东西不值几个钱。”
许是身边有靠山了,江苏的性子立马暴露,“道个屁歉啊,我没让你给道歉,你还想转过头让我道歉?别人脸皮厚,好歹能挡个风。你是脸都不要了,直接死皮赖脸了。”他刚才的凝肃,都是装的,一开口就破功。
古暖暖一声不吭,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她看了看杯子的材质,于是手一用力,朝着高董的脚边扔去。
杯子和地面碰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啦”一声,水杯四分五裂。
里边的水都溅在高董的皮鞋上。
他怒瞪古暖暖,古暖暖一点都不害怕,她扭头看着高董,“不好意思手滑。”
别人手滑物体是做自由落体运动,暖姐手滑,物体是做抛斜运动的。
偏偏,还没人敢说不对。
古暖暖又问了一句,“要不,你们也扣留我?或者,我给你们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