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身后的关门声,江晚就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轻松提起放到桌上。
赵知行将她困在怀中,轻笑着抵在她额上,“江晚你长本事了啊,敢耍我。”
江晚无奈,这几日回房第一句都是这话,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消气。
她抬臂搭上他后颈,在唇角轻啄,例行公事般不甚诚恳地道歉,“月事来了我也没办法,不是故意的。”
赵知行呲笑一声,抱起她往盥室走去,过了许久才抱着人出来,眉宇间满是餍足。
江晚半趴在榻上无力地搓揉着手腕,有些发愁明日该怎么哄他。
正想着,感觉被人拍了拍,“江晚,你……”
江晚被拍的登时愣住,呼吸间面上通红,羞赧地回头瞪了赵知行一眼,“赵知行。”
赵知行正垂目翻着书,听到这话抬眼看去,顿觉尴尬,又想到刚刚掌心的软弹触感,耳根微红,他虽贪了些,却并非那些浪荡子,揉了揉鼻尖低声说道,“没注意。”
只是骨节分明的手却不自觉地握了下,似是颇为怀念。
江晚看清他的动作,面上更红,姿势别扭地沉默着坐起。
赵知行见状,轻咳一声放下书,拉过她的手腕揉捏,“可有想去的地方?黑火药乃禁物,父皇让我盯着些,年后恐怕就没空陪你了。”
江晚任他揉着,轻声拒绝,“以后再说,趁着如今不忙你多休息几日。”
赵知行闷闷应下。
次日清晨。
赵知行如往日般醒来,看了眼怀中的江晚还在睡,轻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下看去。
看着看着,呼吸微沉,不由伸手轻蹭了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起身出门。
等江晚醒来的时候,身侧早已凉了,她看了眼窗外,阴沉沉的看不出时辰,哑着嗓子问墨竹,“什么时辰了?”
墨竹小心晾着鸡汤,闻言说道,“回王妃,要辰时尽了。”
说罢,把晾好的汤递给她,“王妃。”
江晚接过汤饮尽,觉得味道莫名,“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