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不由无语,拧过身子不想理他。
赵知行缓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问道,“你先前在苍梧待过?可喜欢?”
江晚垂目,“算不上,就在清河县住了几日而已,不过苍梧离广恒这般近,应当差不多吧?”
赵知行微微颔首,“差不多,那我们就越过苍梧,直接去巨阳。”
看江晚并无异议,继续说道,“曾祖在年轻时来过巨阳,那时他应当还是太子,巨阳有匪徒买通守城官叛变,占了巨阳就去攻打苍梧,后来曾祖自请出征,带着一队兵马千里出击,才将苍梧保下。”
他垂目绕着江晚乌黑的长发,“那群匪徒有备而来,曾祖也胜的惨烈,折了不少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兵士进去,曾祖为了纪念他们,便在巨阳跟苍梧的交界处建了一座永生碑,我们从那里过,得去祭拜。”
江晚点头应下。
赵知行不是很满意地喊道,“江晚。”
听她头也不抬地敷衍应声,又垂头去蹭她,“这是我们的事。”
看她依旧不解地看自己,赵知行便沉声说道,“无论是祭拜英灵,还是你我感情,都是我们的事,是,我,们。”
江晚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由轻笑,“我知道。”
赵知行捏了把她的侧脸,“你不知道。”
江晚微微拧眉,打开他的手不爽说道,“我知道。”
赵知行呲笑一声,“你不知道。”
说罢,又抬手去捏她的脸。
江晚双手齐上也没能敌过他的力气,不多时白净的脸颊就被蹭出道道红痕,不算疼,但微热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竟然被毫无反抗之力地捏了脸。
江晚抿了抿唇,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拧过身子要哭不哭地盯着窗。
赵知行见玩过了火,忙轻咳一声凑了过去,“错了,随便你捏。”
边说边把脸伸到她面前,看她撇着嘴不动,拉起她的手放在脸上,“随便捏。”
江晚这才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直揉的他面上红了,才算舒心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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