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最震惊的圣旨,江姝柠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
谁承想,一个更比一个刺激。
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在所有人或可怜,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下,江姝柠弯唇浅笑,问道:“只有这一个侧妃?”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魏德懵了,下意识地点头。
“是。”
不过这以后就说不定了,毕竟摄政王身份在那放着。
“摄政王花名在外,样貌德行都那么出众,一个侧妃也太浪费了。”
花名?
浪费?
这话怎么听的怪怪的?
可没一个人能说出来哪怪。
直到上了马车,魏德还在品味这句话。
他踢了旁边小太监一脚,“你说江小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太监揉了揉腿,笑的谄媚:“师父,您都猜不透的事,我就更不懂了,如果非要说个一二,我倒是觉得是江小姐吃醋了,故意说的气话。”
突如其来的圣旨,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江远安倒成了其中最淡定的人。
没别的,只是觉得江姝柠随便嫁给谁都行,只要她离开这个家,侯府就安生了。
而最愤怒的则是江婉泠。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贱人能当摄政王妃?!
她做梦都等着与定王成亲那一天,等她成为定王妃的时候,江姝柠每次见她都要对她行礼。
可现在呢,她想的一切都被这道圣旨给毁了!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江婉泠都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