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沉哑,自嘲地轻笑:“误会?我什么意思,你真不知道?”
温盏垂下眼,提醒他:“反正我们不会再在一起
商行舟顿住。
许久,他不死心:“真没机会了?”
“是你教我,”温盏跟他对视,眼神清凌凌,近乎残忍地道,“要向前看的
风吹动树叶,头顶传来沙沙的响声。
人群喧闹被隔得很远,夕阳暖橙色的光芒跳跃着,从树梢坠落到林间,白鸟咕咕叫。
商行舟回过神,沉默地抱着她的腰,将她从栏杆上抱下来。
放到地上,扶着,站稳。
她像一团小小的热气,将手掌从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抽离。
温盏没看他。
转身,走过草地。
三五步的距离,商行舟叫住她:“温盏
他嗓音很哑,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竟然消减下去,在微凉的晚风中,莫名透出颓败的意味。
温盏屏住呼吸。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他斟酌着,轻声问她,“那我能申请,重新从你朋友开始做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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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照常进行。
温盏回到场内,大家都已经坐下了,红玫瑰包围过道,粉白的气球微微晃动。
朋友给她留了位置,一回头发现温盏后头竟然还跟着个扑克脸帅哥,脱口而出:“干,好高
停了下,有点不好意思:“叫服务生加个凳子吧,没别的空了
温盏转身正要叫人,商行舟拦住她,抿唇:“没事,我来
低音炮。
朋友的小心心又猝不及防地炸了一次。
加好凳子碗筷,温盏分出一半空给商行舟。
朋友凑过来,压低声音,八卦兮兮:“这谁啊?草,怎么这么帅,他当过兵吧?有一米九吗?怎么你同学质量都这么高的?”
温盏还没开口,感觉身后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