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乾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年轻掌柜低头道:“回太子爷,云南王府的人太过分,他们抢了我的云喜阁不说,还要来霸占我的葳蕤轩,这几天来了数波人,逼着我把酒楼交出来!”
萧元乾有些惊讶道:“云喜阁也是你家的?”
这年轻掌柜还没回答,芸角就忍不住道:“是啊殿下,云喜阁和葳蕤轩都是他的,这位就是杜家酒的传承人,杜清水。”
“呵呵,杜家已经在我手中断送,还有什么杜家酒了……”年轻掌柜苦涩道:“我杜清水保不住杜家,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说罢,他又猛地灌了一大口酒。
萧元乾下巴点点,示意他坐着回话道:“这其中可有隐情?”
他总觉得杜家如此,和云南王府脱不开关系。
杜清水道:“太子爷真要听吗?”
萧元乾点点头。
这件事在杜清水心中憋屈了许久,今天借着酒劲儿,他也就全都倾吐出来。
“我杜家原本是京城最有名的富商之一,杜家酒更是享誉天下,素有‘杜家酒,天下知’的雅名,当初,我们的葳蕤轩和云喜阁隔街对望,生意无比火爆,可在一年前,一切都变了。”
杜清水皱紧眉头,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就在葳蕤轩内,有个客人喝了我们家的酒突然呕血身亡!”
“衙门的人也不调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父亲下了大狱,并就查封了我们的酒楼。”
“我到衙门口敲登闻鼓,没人理会不说,衙役们还把我打了出来,至此京中人人都说我们杜家酒喝死了人,我家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后来,突然有个人来找我,他说可以救我的父亲,但前提是……我要把云喜阁转让给他。”
萧元乾此时已经猜的差不多。
“那个人应该就是云南王府的人吧?”
“正是!”杜清水诧异的望着萧元乾,但还是继续道:“林家人说想要我父亲活着出大狱,我就得乖乖交出云喜阁。”
他继续道:“云喜阁是我杜家的祖产,我不敢擅自做主,可是眼看我爹就要被问斩,我被逼无奈几乎都要答应他了,谁知道这时,监狱里的父亲突然传出消息说,我们杜家是被陷害的!”
“而害了我们的人,正是云南王府的人!”
说到这里,杜清水双目通红,满脸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