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成熟稳重又可靠。
对他们女儿也是真心实意的好。
现在听他如此说,也就放心了。
钱先生姗姗来迟,一进门便拧着眉头絮絮叨叨:“今日到底是咋回事?方才有个
女子在我院门口哭,一见到我便往上扑,还自称是我徒弟的表妹,那满眼算计的样子还真把我当傻子了?”
“什么?她去找你了?”
苏漫漫一言难尽道:“她怎么如此无孔不入?”
张秀玉还真将他们的人物关系摸得清楚,见缝插针,真是让人无语。
钱先生郁闷道:“可不咋滴,靠在我的院门口哭,吵得我睡不好。我一出门她便要扑上来抱我腿,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哭得涕泪横流。口口声声要我救她一命,说她是沈秉呈的表妹。她既然是沈秉呈的表妹,不来找你们却要去寻我,还连我住什么地方都知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漫漫一言难尽道:“实不相瞒,她确实是我夫君的表妹,自幼最大的心愿便是嫁我夫君为妻,我婆婆娘也是同意的。若非我夫君不愿,可能现在您的徒弟媳妇儿便是她了。”
钱先生一脸受不了地摇头,浑身写满了抗拒:“不不不,还是算了,好在我徒弟不眼瞎,娶了你做媳妇儿没要她。若我的徒弟媳妇儿换成她,我宁愿不要你夫君这个徒弟。”
哪有姑娘家家的,一上来就扑人?
他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个男人。
那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矜持,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沈秉呈无奈地望着苏漫漫,
轻叹着说:“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与她从未亲近过,你不必拿这些话来挤兑我。”
“我哪有挤兑你?你就说我说的话哪里有错?”
苏漫漫轻哼了一声,将小手从沈秉呈的大掌中抽出来,拧着秀丽的眉头说:“我不管她这番前来究竟存了什么心思,你必须尽快将她解决清楚,我可不想生活受到影响。”
别说苏漫漫不愿意生活受到影响。
没有谁愿意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沈秉呈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
夜色渐暗。
苏家人也没耽误时间,赶紧吃晚饭。
钱先生离开时拍了拍沈秉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徒弟,为师不得不劝你一句,若想跟你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外面的莺莺燕燕便要处理干净。若有别的心思,也要与你媳妇儿说清楚才行。”
他沉默片刻,微微挑眉,幸灾乐祸地说:“不过,照你媳妇儿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你若是真的有了别的心思,她便不会再要你。”
沈秉呈毫不客气地将钱先生的手从肩膀上打下去,皮笑肉不笑地说:“师父放心,徒弟心中有数,绝不会做出让我媳妇儿伤心之事。您吃饱饭也有两刻钟了,该喝药了。”
钱先生脸色一变,作势要跑,被沈秉呈一把抓出提溜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