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剃头桃子一头热。
根本劝不住。
苏漫漫别无他法,只希望秋蝉自己能想通。
沈秉呈轻笑着捏了捏苏漫漫的鼻尖,意味深长地说:“或许能成呢!”
“什么?”
苏漫漫诧异抬头,望着夫君意味深长的笑,总感觉他话里有话,急忙询问道:“夫君,你此言何意?莫非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你心里眼里只有家人和生意,许多事即便看在眼里也过不到心里,许多事便忽
略了。”
沈秉呈轻笑着说:“伍竞三从入府没多久便对秋蝉有意了,还没等他表明心迹,秋蝉便扬言心悦华明效,他便只能作罢。华明效坚决拒绝秋蝉难保没有这份原因在,秋蝉若是要跟伍竞三好,那就得准备婚事了。”
苏漫漫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无言以对半晌后,她一脸惊诧地说:“夫君,你确定你没骗我?伍师父对秋蝉有意?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见面时间很少,都没说过几句话!”
这两人相处几乎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虽说小一年过去了,但他们二人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且都是简单的叙述事情。
这怎么就看上了呢?
“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不需要说很多话,更不需要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沈秉呈轻抚着苏漫漫柔顺的长发,眸光柔和地轻声说:“一眼万年一见钟情之事数不胜数,一瞬间的怦然心动可以留存在心里很长很长时间,长到在骨血中刻下印记,永生不忘。”
苏漫漫细细琢磨这番话,笑着点头道:“是我想当然了,咱们夫妻二人全是日久生情,我便觉得一见钟情很不可思议。可我想想那些都没见过夫君几面、仅仅听过夫君所做之事便心生向往的女子,便也能理解了。”
“怎么又醋上了?”
遭受无妄之灾的沈秉呈失笑道:“她们只是浅薄的知晓为夫便说心生向往,原本就很荒谬。没有足够了解,不该谈心悦。就该如同为夫与夫人这般方方面面深刻了解,确定处处都喜欢,才能说深爱。”
苏漫漫对沈秉呈的说法很喜欢。
忍不住笑出声:“我知道,我逗你玩的,夫君的好只有我知晓,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是自然。”
沈秉呈扬眉邀功道:“今日户部尚书杨大人约我登门一叙,我想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拒绝了。夫人不喜欢他外甥女宋家女,为夫便不与他们杨家往来,绝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严格恪守男德,为夫人守身如玉!”
“夫君有这个自觉,我十分欣慰。”
苏漫漫点头,笑呵呵地凑上去亲了沈秉呈一口,在沈秉呈低头要吻上来时偏头躲开他的动作,神秘地笑着说:“夫君今日做事让我很满意,所以我决定给夫君一个惊喜。”
沈秉呈挑了挑眉,询问道:“什么惊喜?”
苏漫漫摇头:“不可说不可说,既然是惊喜,现在说了,你毫无期待感,哪里还算得上惊喜?”
沈秉呈看着一脸神秘的苏漫漫,转而询问:“那总得给我一个知晓惊喜的时限吧?”
“三日之内。”
苏漫漫笑道:“三日之内必定让你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