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有我一个徒弟,若是将我逐出师门谁给您养老送终?谁给你吃香喝辣?”
沈秉呈淡声说:“饭菜马上便好,您还是用吃的先将嘴巴堵住再说。”
钱先生气得直呼逆徒,甩袖离开。
苏漫漫忍不住叹气道:“师父今日救我们一命,你还惹他生气作甚?”
“没惹他生气。”
沈秉呈低声说:“师父是洒脱之人,他既然帮忙便不会惦记着要回报。你们如此小心翼翼倒显得生分了,日后咱们夫妻俩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便是。”
“你才是老人家。”
去而复返的钱先生没好气地说:“我才五十出头,哪里老了?你这小子就知道说为师坏话!”
沈秉呈无奈
点头道:“是是是,师父所言极是,是我用词不当,我向您道歉。”
钱先生拧眉盯着沈秉呈看了半晌后,淡声道:“你跟我出来一趟。”
苏漫漫眨眨眼,不知道事情为何发展是这个走向。
刚想开口询问。
沈秉呈便点头,跟着钱先生走出了厨房。
钱先生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眸色微沉地问沈秉呈:“又受伤了?”
沈秉呈眸光微闪,随后小声说:“不碍事。”
“还不碍事,都受内伤了还不碍事?将手腕伸出来我看看。”
钱先生冷声嘲讽道:“你去上个朝都能带伤回家,也是出息大。”
沈秉呈轻叹着苦笑道:“最近挡了别人的道,皇上又有意试探我的实力,受伤在所难免。”
“你是为师精心调教的徒弟,岂是那些乌合之众能对付的?你下次再故意受伤,干脆死在外面便是,还回来作甚?”
钱先生确定沈秉呈受的伤养十天半个月便能慢慢恢复后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地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再受伤。”
沈秉呈还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钱先生,一时间有些诧异,随后点头应道:“是,多谢师父关心,徒弟知晓了。”
“我最烦故意受伤之人。”
钱先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沉沉地说:“能够自保,又何必受伤?”